那只手收回去了,患得患失,他想做,想做得不得了,但已经不一样了他可以控制,不会再发疯了。
“当初为什么不说。”
杨一帆的呼吸贴着他的后颈很近,这句话像是质问也像是训斥,刘浩恩茫然皱起眉思考好一会儿才说:“你们又不会信,而且事实就是我出轨了,不会因为我是不是有精神病而改变,只会让它一而再再而三发生。”
汗水浸湿脖颈、胸口、后背……
“不说了,真得睡了。”
他艰难的维持吐字的语音语调。
雪夜宁静,肮脏与污秽,死掉的那条狗。
死掉的那条狗被吃了,它不会再往那个石柱上撒尿,也不会再等一个等不到的人。
杨一帆像是踌躇许久之后,还是轻拍了一下刘浩恩的肩膀:“你今天愿意对我说这些,挺好的。”
“那你抱我一下。”不合时宜的话语打破了这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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