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恩!”
“喝!”
“刘浩恩!你给我滚!你对个孩子这么置气,有病啊!”
“我有病?杨一帆,你给我快点喝,别等到发烧了再和你姐哭,再烧成上次那样你试试看还会不会有人管你。”
“滚出去!刘浩恩,不能帮忙就别添乱!他从小喝这个就吐!买药回来又不要多长时间,不帮忙就滚!”
刘浩恩很少发火,他记得后来是自己打了车去市里买药回来,那次和杨诗云大吵了一架。其实他气得不是大半夜冒雨赶这么一趟,而是他想到这个小王八蛋拖油瓶这些年里竟都是这么娇生惯养。要知道这种家庭能照顾他的只有她姐,可他呢?连他妈的吃个药还要吐,还得挑!
“嗯,要胶囊的。”
刚要付钱结账,瞥见柜台上竟还有琵笆糖,伸手拿了两盒,抽手时撞掉了一盒东西,拾起来一看居然是盒避孕套。
刘浩恩有几分哭笑不得,小地方确实不怎么讲究,糖丸和避孕套放一起,纵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有那么一瞬间尴尬。
来给人塞回架子里,那盒避孕套依旧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像随时准备掉下来碰瓷下个倒霉顾客。
等到刘浩恩把东西都扔车里准备回去的时候才想起来报平安的事,想了想反正都已经要回去了,要不算了,也没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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