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帆还知道,明天他们还有会有两个房间,下周雪停了路上可以走车了他们又会再不相见。
手指尖抖了下,敲错了字。
呼吸越来越重,嘴里发干喝了两口水,看到不算多厚实的棉被里翘着一团黑发,刘浩恩自己穿着那套骚包的睡袍,非要给他一身*****熊睡衣。
“咳,咳……”一阵轻咳,杨一帆给自己塞了粒琵笆糖。
见被子里的那可脑袋发丝稍微颤了颤,又不动了。
合上电脑,昏黄的床头灯依旧只能照亮那么点地儿,身后布料摩擦的声音,随后床边稍稍凹陷,灯熄了。
刘浩恩看着眼前刷得雪白却在黑夜里全然看不清晰的墙皮,毫无困意,他脑子像是堆砌的太高的积木濒临坍塌,没办法细想,细想得要了他的命。
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到了那盒避孕套,素白的包装,带套做爱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责任逃避。透明塑封稍微有一点翘起,因为它砸到了地上边角有些变形,但这些都不会影响它的作用。
要是当时拿上了,会有什么不同吗?
“唔嗯……!”一声闷哼,身体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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