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正常,这都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可他还是一遍一遍的打,最后那边关了机。
再打也打不通了。
他就只好蹲坐在洗手池边上,发着呆。
不知道蹲了多久,有人对他说话他视而不见,有人骂他有毛病他也听不清,直到酒气翻腾着上涌,他才一下子站起来撑着池子吐了。
杨诗云都留不住他,你又有什么本事?
你要给他做什么解释,他在乎这些吗?他在乎你吗?
酒精是个坏东西,它能轻易让一个人彻底崩溃,可没有酒精人就不会崩溃吗?可能只是看起来没那么难看。
所以钱宿菲走到卫生间在洗手池边上拣到吐了一池子的杨一帆,她有一点心情复杂,但她也见过这个男人体面的样子,杨一帆一般不会这样,不可能是这样的。
抽了纸巾稍微清理了一下,又把杨一帆拽走。
敏感的意识到一切都和刚才赠酒的男人有关,要真的是那种的“有关”,刚才推脱用的话钱宿菲就是真捅杨一帆刀子了啊。
想到这儿也有点后悔,尽仁尽至的把人拉回座位,又倒来一杯水,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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