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蛇随棍上、得寸进尺,戚仪瞠目结舌,这小子怎么学坏了?
但是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他只能僵硬地根据alpha的要求转身趴在床上,厚裤子被脱了下来,只给他留了一块遮羞布,还在他身下垫了枕头,他的屁股就这样撅起来对着alpha,一副讨打的样子。
“你来选吧,想用哪一个打?”郑奕默把工具依次摆在omega眼前,看着他迅速挑中了藤条,像鸵鸟一样立刻把头埋在床里,alpha毫不掩饰地笑了两声,让omega逃避似的埋得更深。
郑奕默的直白让戚仪难以招架,他在害羞时连拉一下omega的手都要犹豫半天,但是一旦过了界限,他对己之所欲、所爱都坦诚得可怕。
alpha摸上眼前绷紧的臀肉,试图让omega不那么紧张,却惊得他脊背一弹,“放松些,打之前要不要揉揉?”
戚仪深呼吸,身躯渐渐软在床上,伏在枕头上就像是在砧板上,alpha轻轻揉捏他的屁股,内裤几乎兜不住这一把软肉。omega还没开始挨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迟来的羞耻感烧得他浑身发烫,他攥紧被子,“不用了...直接打吧...”
冰凉的藤条贴住臀峰,戚仪发现自己居然有一点期待。柔韧的藤被挥出一点弧度,嗖的一声狠狠落下,砸出臀浪,omega发出短暂的哀鸣,仿佛有一股电流随着疼痛扩散,他没有察觉自己把肉臀翘得更高,祈求细细的一根藤条赐予他解脱。
没被内裤遮挡的肉上浮现一道凸起的棱子,郑奕默远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他没把握要用多大的力气,摩挲着藤条柄的手在微微发抖,生怕下手没轻没重。事到临头,由不得他退缩,alpha把藤条略往下移,多用一两分力,一下抽得omega往前扑。
好疼...是不是破皮了...郑奕默怎么不说话了,在等他摆好姿势吗?...omega不好意思地爬回位置趴好,仿佛受刑的屁股在渴求新鲜的痛感。
在戚仪看不见的地方,藤条锁定了肉多的位置,alpha狠下心来,又炸出把臀肉劈成两半一般的疼痛,逼出了失态的尖叫和呜咽。
郑奕默拨开内裤边缘检查伤势,臀肉又软又滑,他按揉几道发烫的肉棱子,不确定地问,“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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