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麒鸣的眼睛像缟玛瑙一样变得幽暗:“你倒是舍得在这方面打扮自己。”

        他端详了一会,伸手捻住一颗宝石向外拉扯,眼看着乳果被揪成长长的小肉条,直到陆宸吃痛地小声抽气。

        他又问:“你怎么让人改的?直接告诉他们你要做...这种东西?”

        “我让改成耳夹。”陆宸老老实实地回答,又有点可怜地看着他,“轻点好不好?”

        ......他装什么,弄成这样不就是让人玩的吗。

        但谭麒鸣还是松了手,用评价一件所有物的口吻夸奖道:“很衬你。”

        陆宸并不是什么长相秀丽身量纤细的花美男,相反五官英挺,肌肉虽不夸张但也块垒分明,这种淫辱人的饰物放在他身上带来的视觉冲击反而更让人血脉贲张。

        原来这种东西这样适合他。谭麒鸣用目光隔着那层棉布描摹着陆宸微微隆起的下身,能想象若是将宝石嵌在这种地方也会很好看。

        谭总的眼神令陆宸想起捕猎时的猫科动物,专注之间似有一种好奇的懵懂,而自己就是被他锁定的猎物——他被按在单人沙发里,彻底敞开的两条腿从善如流地环住了对方的腰,脚后跟有意无意地磨蹭着谭麒鸣的腰背,似乎是在鼓励他进一步的侵犯。

        谭麒鸣像被捋了尾巴根的猫一样危险地眯起了眼,低头咬住他的脖颈,齿尖在颈侧轻轻啃噬,又用嘴唇浅浅吮吻,然后沿着紧绷的线条缓缓下移。

        他并没有十分用力,却给陆宸一种即将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但陆宸非但没有挣扎,反而配合地仰高了头,将脆弱的颈部完整地展示给掠食者,只是在对方的犬齿又一次陷进柔软皮肉中时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别留下印子......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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