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麒鸣没有低头看他,眼神兀自平视着前方,皮带搭扣被解开的咔嗒声在空旷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他能感觉到陆宸唇齿伶俐地咬开了胯部的拉链,不多时下身便被湿软的口腔包裹,很快开始发热发胀——他应该是不喜欢的,但男人的生理反应总是不遂本意。

        给这根粗壮异常的阴茎口总是格外辛苦,陆宸昂着发酸的下巴,下意识想用手攀住谭麒鸣的大腿借力,而眼角余光扫到谭总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布料,还是没有搭上去,双手沿着裁剪精湛的裤腿缓慢下滑,最后落在那双纤尘不染的皮鞋边。

        谭麒鸣终于愿意给自己胯下卖力讨好的小演员施舍一点视线。尽管是私人车库,整体的布局仍给人一种处在公共环境的错觉,陆宸赤身裸体跪伏在车前,看起来就像一个路边廉价的娼妓。

        在这种时候他也很知道该怎样提供更多视觉上的快感——腰沉得很低而臀部有意翘起,塌陷的脊背凹出漂亮的线条,狗尾巴随着吞吐耸动的动作谄媚地一摇一晃。

        不仅廉价,还很熟练。谭麒鸣在心里评价,有些好笑又有些冷酷地想到,这辆车兴许真送错了。

        他打量着陆宸光裸的身体,目光落在他贴地的膝盖上,忽然想起这里不是有地热或者绒毯的厅室,铺在地下室的瓷砖,这个季节定是沁着熬人的凉意,而那层丝袜根本抵御不了多少寒气。

        陆宸被毫无预兆地拎着项圈拽起来,慌慌忙忙吐出塞了满嘴的冠头,被带出的涎水淫液湿淋淋地糊了半张俊朗的脸,神情有些茫然。他下意识抬眼去观察谭麒鸣的脸色,像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发作的小狗。

        谭麒鸣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冷着脸把人往车边推了推。在冰冷地砖上跪久了的双腿有些发麻,陆宸一时间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地摔坐在车前盖上。埋在后穴中的异物猛地在肠壁间冲撞,令他发出声难耐的闷哼。

        但他很快领会到谭总的意图,于是屈起尚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双腿慢慢向两边分开,敞露出穿着蕾丝内裤的下体和吞着狗尾肛塞的后臀。

        对于一个身材结实硬朗的男性而言这实在是过分屈辱的姿势,谭麒鸣无动于衷地注视着他的动作,没有做任何吩咐也没有任何抚触,似乎只是想看看他还能下贱成什么样子。

        陆宸有点遭不住这样的目光,好像自己真成了一条自顾自发情的狗,他耐不住地求情,压低了的嗓音呢喃般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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