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麒鸣一错不错地看着浓郁的红自他的臀缝间溢出,在腿根处蜿蜒,让他好奇所谓破身后的处女血是不是就像这这样......这疯狂的念头随即让他自己心中骇然。

        ——他意识到自己忽然间感到种说不上缘由却无比强烈的嫉恨,因为他不曾真的占有陆宸的第一次。

        而此时陆宸并没有余力去关照谭总内心的波涛汹涌,他仍闭着眼机械地抽送酒瓶,不欲去想下半身是副怎样荒淫的情形,也不知道这场难堪的折磨要进行到什么阶段才能够停下,直到手腕被另一个人按住,那道恩赦的声音终于响起:

        “行了。”谭麒鸣握着他的手将酒瓶徐徐抽出,瓶口抽离软腻穴口时发出令人面红耳热的啵唧声,一大股酒液也随之流下,将那件米白色毛衣大片染红。

        陆宸缓了片刻,用手臂支起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却被谭麒鸣伸手揽住,再次被桎梏在那个不容抗拒的怀抱中。

        而这次陆宸已然顾不上迎合,反而在箍住他的双臂间胡乱挣扎,声音有些哆嗦:“放开我,我真的需要去趟卫生间。”

        “不许去。”谭麒鸣凑在他耳蜗前低声道,这不讲理的命令恍若情人的甜言蜜语,电流般从陆宸耳廓的毛细血管游弋至全身,让本就乏力的身体更酥软得难以动弹,而硬得发痛的下身提醒着他接下来可能面临什么,让他根本不敢耽溺在这场缱绻的幻觉中。

        “别乱动,”谭麒鸣满意地看到他的抗拒的动作渐渐安分下来,继续在他耳边呵气,“我硬了。”

        陆宸僵着不动了,从后面看,从耳垂到脖颈都变成诱人的粉红。刚刚给谭麒鸣看了场活色生香的自慰表演,又就着紧贴的姿势在人怀里扭动挣扎,经提醒他才意识到谭总被自己乱蹭一气的下体现在已经完全是蓄势待发的火烫架势。

        但自己前边酸胀的尿意同样难以忽略。他强忍着羞耻,软声哀告:“主人,求求您……我会憋不住的。”

        谭麒鸣不以为意地笑了:“这里不是有尿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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