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夕顺势牵起他手,往下方粗壮的昂扬摸去。说实话,慕凌舜他自己也不是没试过遗精,但这般实打实地去下手去做,那简直屈指可数。毕竟一来他没有心仪之人,二来光是应对洞中琐事留存的精力本就不多。此时摸到已浮于表面的脉络,凹凸不平多少让心里感觉异样,手于是缩了下。

        他这一缩,让贺夕生出一阵错愕,被错开的投视,只能将口中肆掠放缓,转为温柔的厮磨,安抚那内心的不安。

        二人的昂扬都被握在贺夕要凉上几分的手中,交叠,来回套弄。少年的手,因练武带着薄茧,划过的每一处都增添几分刺激,经由摩擦,愈渐升温。

        手速加快的同时,口中被愈探愈深,慕凌舜一时提不上气,退出喘了几声,又被复叠的唇给堵回去。说来也奇,这应似要窒息般的难受,却带来了另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意,又有蚀心酥麻难以自持,便扭着臀,想借此缓解一下。

        身前的肿胀终是经受不住,率先将浑白的浊液释放到了对手上,更有的冲击而出至半空,洒在两人胯间。

        他是舒服了,但贺夕那玩意儿还翘得老高,因方才他那退缩的手,心里头有些许的膈应,遂而转身,自己去捣鼓。

        直到被贺夕放了开来,慕凌舜才将对方的身子完全看清。虽一同生活了些年,可沐浴从来都是分开,除去上次于溪边玩耍,可那也已过去数年,少年早已成长了许多。平日里穿衣看不出,那是与自己无论如何都显得瘦弱的骨骼不同,虽还带着些少年的青涩,经长年累月的武力训练,身材匀称之余,臂膀及大腿上的肌肉都已相当结实,令人羡慕。

        不经意瞥见贺夕不可同日而语那杵着的,尺寸也比他的大了不少,上头被揉得殷红,口子上都已渗透着白液了,却始终无法释放,可怜兮兮地被继续捣鼓着,又似对他呼唤,需被拯救一下。

        慕凌舜看那可怜劲,心有不忍,“没其他的方法么?”他问。

        贺夕手上一停,转头看见面前的人因浑身轻松,两腿半盘着,大方地将那在不太浓密黑林中伴着水光粼粼的半软之物全部展现,就在他视线追随着流淌的滑液,一路延伸到半隐在囊袋后头的幽径时,胸脯起伏加快,伴随着愈重的呼吸,低声问:“你要帮我么?”

        怎么说这也是与之朝夕相处之人,若是有求,又怎可能不答应?慕凌舜随即答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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