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夕被夹得也疼,进退两难,遂哄道:“放松些。”

        慕凌舜此时疼得眼角都憋出了泪,脸上煞白,额上也不住渗出汗珠,他都不知这人说的是否正确,且无论如何只希望快快结束。双手抵在那人胸前,摇头道:“不行,疼!”

        贺夕见状,这可是他一向珍视有加之人,二人又一直相持至今,若不是因那书,也不致于此,此时不愿,即便心痒难当,也还是再次选择退出。“还是我自己来吧。”他说道。

        这一退,在看清面前的少年因涨而疼得通红的双眼,心又软了。再看着那比方才还要艳红的硕大,若再不出,该不会废了吧。他俩现如今都坦诚相对了,若是因这事心生嫌隙,他不知贺夕会不会就抛下他一人。此时心中一团乱麻吧,也不指望能再想别的事来,于是把心一横道:“行吧,再来!”

        贺夕意料之外地怔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本就对面前的人没心防,这下直接门户大敞,再次迎来那热物缓缓进入了。初感仍是疼,只因那处本不应拿来这般用的。那扩张得边缘更是泛白,双手拽着身下衣衫,曲着的手指几近要将那处揉烂,他自认为已足够放松,但那口实在是紧,也不只他疼,就连贺夕也被夹得生疼,又不得其法,卡得不上不下,两人都急出了一层薄汗。

        就在那滚烫之处仍在艰难地于紧致甬道中推移时,不知掠过何处,引出慕凌舜的两声低吟,又感阵阵酥麻自尾骨冉冉升起,随即而来便是那绞拧的口终是松了些。

        此刻细微的改变,贺夕能感觉,于是便停驻后转为细细地碾磨。慕凌舜忽感快意慢慢地积聚,飘然上升,轻浮于云端后又坠落。零碎的呻吟也伴随而至,更是将那热物自觉地往里层层推送。

        既是得了法,摸出了窍门的人复又将那双腿抬驾于肩上。又附身吻上,交织着细碎呻吟无处逃去了,还将流不出的唾沫一并吞去。撑满幽穴的那硬物又开始掠地的攻势,一进一退间与之交融的柔软润滑一起迸发出淫靡的声响,碾压厮磨之处不住地加温。

        被顶弄得舒爽且涨,痛感也被取而代之,让那密道里除作润滑用的精液外竟自行产出了清液。本被撑得连皱褶都抚平了,根本毫无间隙之处,渗出了些,洇湿衣角。这不可思议之事,是慕凌舜从未想过的,自己的身体竟在情欲控制之下如此地配合对方,仿佛天生就该行此事一般。后方再来一记深顶,撞得他神思难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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