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风道:“就不提了,现在还说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你老是问我琰之的事,怎不说说你是怎么受伤的?”

        之前是李如风说“不提了”,这回又轮到萧玖噤口不言。

        “别这样嘛,我都同你们说那么多了。我可是知无不言的,都这份上了,难道还交不得我这朋友?”

        说到朋友一词,萧玖确实许久不曾听人提起过了,贺夕这人虽说可以作为朋友,却不知为何与他同行一路的举动实在是让他不觉得两人是友人关系。再看季如风这人明面上确实坦坦荡荡,行事作风有时太过死脑筋,但其实剔除欧阳家这茬,交了这朋友又何妨?

        萧玖心防此时也确实放下了些,便说道:“他们夜里偷袭,没防住。”

        一般高手都会于夜间有所防备,萧玖不知自己这么说也有纰漏之处,只是季如风非但不疑有他,还一脸义愤填膺地喝道:“他们行事居然这般阴险?我就说以贺庄主的武功,这江湖上还有什么人能从他护着的人伤到一分一毫?”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昨夜萧玖虽与贺夕谈了许多,都尽量避开他因何受伤这事来谈,只因他心里暗知此事已成他的一处心结,却被季如风又重提了回去。萧玖此时用余光便能感觉贺夕僵直了些,又蓦地站起了身,往窗前走去,望向外头那展不开的繁云密布,下不完的细雨纷纷。

        稍感空气中莫名地凝重,季如风不住地低声问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萧玖回道:“没事,你就是说了实话而已。”

        季如风张嘴啊了一小声,道:“那我下次注意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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