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妮安这一起身,腹部的伤口牵动,冷汗又下来了,可她却不在意一般,静静望着车窗外的双子山,不发一言。

        半响之后她才回过来看着艾尔文轻声道“这是伦德诺双子山,出了这里就是出了国王行省了。”

        “这两座崇山背后就是绵延万里的特拉勒底山脉,从这往东北方向走就是缅因省,往西北去就是富兹省。”

        艾尔文听完暗自佩服,不是惊叹对方对于地理的熟悉,而是在马车里躺着,她居然能隐约猜到身至何处了。

        “殿下你可真是个妙人,就这么躺在马车里都能猜到我们到哪里了?”艾尔文一脸的诧异。

        “我能感觉到这马车一天赶多少路,不就能猜到大概到哪了?”奥妮安不解地看着他,而后奚落道“噢,对你这种不怎么出门的人来说,这是挺难的。”

        “我以为你疼的一直在昏迷呢。”艾尔文看着她说道,“没想到这一路你都是清醒着过来的。”

        “先前就说了,这伤看着吓人,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奥妮安牵起嘴角说道。

        “你是真的能逞强。”艾尔文知道她的伤口有多严重,能撑着不昏睡显然是心思太重。

        奥妮安没回他,只是自己抚着塌靠缓缓躺了回去。艾尔文哪还看得下去,赶紧去托着她的背,一点点把她放倒。这次奥妮安没气力去推开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