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陛下,谋害皇室成员,按谋反罪名论处,依律当。。。”福尔勒抬眼看了下国王,又低下头去,“当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是吧。”凯尔曼沉吟了一声,“雷萨,你说说看呢,这事怎么办。”

        雷萨亲王埋头于地,不敢有任何言语。

        “陛下,亲王镇守一方,劳苦功高,在缅因也颇有声望,难得回朝述职一趟,却被按谋反罪斩了满门,缅因省此后恐难太平啊。”源康总督站出来说道。

        “那依总督之见,该如何处置呢?”凯尔曼自然明白源康不会放过打击雷萨一派的机会。

        “依老臣看,亲王府涉及谋反,兹事体大,应当先圈禁起来,待案情查清后再作判罚。亲王的长子在缅因还握有重兵,现下当务之急应当召其回朝,避免生变。”源康是想着对把雷萨家一锅端了。

        “陛下,老臣始终觉得此事颇有蹊跷。惩处亲王府的事应当从长计议,毕竟亲王戎马一生,功勋卓著,若是蒙上不白之冤,岂不是遂了小人心愿?”大主教希律也站了出来,说到“小人”时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一旁的源康。

        “大主教你这话说的才是稀奇,伽弗·雷萨公然行刺公主,这是众目睽睽下的事实,又有什么好辩解的?还有,你这小人又指的是谁?”源康总督怒道。

        “好了,先别吵了。”凯尔曼面色不善,“大主教你方才说到蹊跷,到底是什么蹊跷,说来听听。”

        “陛下,方才老臣来也了解了一下,亲王次子在比赛的时候状如疯癫,一心嗜杀,这种样子浑然不似一个正常人。倒像是。。。”希律说着看了一眼凯尔曼。

        “倒像是什么?大主教明言无妨。”凯尔曼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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