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冗长的吟诵之后,那块结实的龙心开始在坩埚里溶解。

        两人找了棵枝叶茂密的蜜丝毒树,坐在树荫下看着女首领在那作法。艾尔文听得昏昏欲睡的,他感觉时间都慢下来了。

        奥妮安看着身旁这人脑袋时不时地垂下来,一垂下来后又立马故作清醒地抬起头接着陪她听,迷糊一会后又不自觉地再垂下来,如此往复,像是一只蜷在沙发里打盹地猫咪,一睡着就被主人托起脑袋,看着也太可爱了。

        其实艾尔文只是把他在学院听课时的样子原封不动地表现出来罢了。

        奥妮安眼见着艾尔文脑袋要低下去了,一把捏住他的下颔,好笑着说道“你要是没心思看呢,就干脆去睡一会。”

        “下午嘛,人犯困也很正常。”艾尔文无奈道。

        “好像差不多了。”奥妮安望了眼那祭祀台上。

        此时那个中了诅咒的豹人又被抬了上来。

        “说来也挺奇怪的,为什么这病症只有男人会被传染上?”艾尔文望向坩埚那边们,如此问道。

        “那你要去问那头给他们施加这诅咒的魔物呀。”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特拉勒底山脉深不可测了。”艾尔文说道,“有会时空魔法的冰龙,还有这种会施放诅咒魔法的魔龙,这里面都藏着什么样的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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