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孙盛!”
“小娃娃,我刚听你说出了它们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你可知他们的来历?!”
“不就是汉高祖杀了田横之后,田横的门人一时伤感所作吗?!后来又被汉武帝时期的乐府协律都尉李延年改编成了挽歌,并且分成了两段,上段为《薤露》,下段为《蒿里》!”
鲁徽惊异地看着这个叫孙盛的小娃娃,真没想到这样古朴沧桑的歌曲,这个小娃娃竟然不仅知道,而且还知道出处?!
这无难军难道还真的是藏龙卧虎不成?!
想到这点,鲁徽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再看帐内众人此时对他的满面怒容,尤其是祖逖那副阴晴不定,显然是在强自克制怒火的神态,鲁徽还真的是有些后悔不该如此托大……
原本还真以为无难军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怎么可能会知道《薤露》和《蒿里》这样高雅的挽歌?!
所以他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用歌舞来挑衅祖氏无人……
现在好了,自己的表演竟然被一个十岁左右的娃娃给轻易识破,这叫人情何以堪啊?!
但事已至此,后悔已是无用,鲁徽只好硬着头皮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恭敬地递交给了祖逖,接着再谨慎地退到了原来的位置,然后就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安静地站立在那里,等待着祖逖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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