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可没有那么傻,这朱上卿都年过六旬了,她不过才四十,风韵犹存。没有必要跟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死磕,拿上这么多年她在朱府榨到的银子,走为上策。
所以,在众人还未发现之时,她就跑了。当然,她还在朱府的房间里面给朱上卿留一封信,至于,那个朱上卿能不能瞧见,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尹文菁早就知道华永琴是个什么样的人,自从到了这里,她就没瞧见那个女人,也猜到了八成就是跑了。
反正,她也休了那个家伙,往后这些破事与她无干。更没有理由非得要提示朱上卿。更高兴落得个清闲自在。
这朱上卿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就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憋屈,尹文菁这个女人不就是仗着那个花妃在背后支持,就敢对他颐指气使了,作威作福了。
还敢跟他狮子大开口要一半的家财,简直是做梦。哼,他要是能遂了那个女人的意,那他就跟她姓。
眼下他要做的就是挺过这一个月和花楹的赌约。
哼,女人,没有女人一个月,他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呢?等着一个月之后,他就看看那个花妃有什么本事还敢跟他呛关闭女子书院的事情。
朱上卿这边还在想的时候,就听见院子里面有动静,没错,就是之前选的那些见证人都已经到位了,他们将会在未来的一个月里面也住在这里,观察双方的饮食起居,日常生活到底会不会因为缺少男子或者女子而变得艰辛起来,如果有的话,那么就算是失败了。
朱上卿就不明白,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他有钱还会担心因为缺少女子而生活变得艰辛?
他猜想那个花妃就是个糊涂的人,不然怎么会提出来这种结果定胜负。
不说别的,就是那女子劈柴挑水都是体力活,怎么能和男子比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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