弭宁回忆了一会儿,说:“我有一本妈妈的素描,里面就画的这个。”

        森抬了抬眉毛,询问:“什么样的素描?”

        “《山海经》的,原件在妹妹那儿,我有拍视屏的。”弭宁把视屏发给森。

        森默默从头看到尾,问忙着冲泡安神花果茶的白芷:“这个素描,你是从哪临摹来的?”

        “我有段时间研究这个的,搜集了一些资料来看,这本素描上的图画就是那时候临摹下来的,还是我十岁出头的时候干的,我都不记得临摹过哪几本书了。”白芷偏过头看,森来回翻的就是九头巨兽,白芷就用地球语把山海经中关于相柳的记载背给他听,说:“不提我都忘了,我们还杀死过人家养的一只猫变异的穷奇呢。朝后翻六页,对就是那样的。”

        森把视屏关掉了,拉着白芷到餐厅后院谈话,“看到穷奇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丧心病狂的科学家山海经爱好者。”白芷仔细想了想,只用长的有点像张天照的族兄来形容江陵一,把整件事说给森听,连几方人马争抢一块石头和变异的橡果落到她手里都没漏下。

        “那个长的像张天照族兄的人,就是江家人,而且后来绑架过你?”森提白芷没说的那部分。

        白芷点点头。

        森取出一个单独的视屏播放器,给白芷看视屏。既有九头蛇相柳,也有长翅膀的穷奇和在帝国大学科学岛上空自爆差点开启临时星门的似熊似狗的动物,还有几十只和素描里描绘的形像差不多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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