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问怎么走!”吴老板的保镖大喊。
“左拐,追上刚才那几个引怪的龟孙子。”海风秋也大喊。
刚才那几辆车和大巴车擦身而过,虽然已经开过去几分钟,但是在一片漆黑的夜里,他们的车头灯散逸的光形成黯淡的光团,隔的再远也能发现,指明了他们逃蹿的方向。
大巴车灵巧的拐进一条窄路。岳洞庭停下来搓机关。张天照松开搂住白芷腰的手,喘着气瘫坐在板凳上,说:“喂蓝。”
海风秋眼疾手快把差点倒下去的张天照扶住。白芷凝出一个雷球悬在头顶,掏出蓝药喂他。张天照的脸苍白得可怕,嘴唇无血色,牙关咬得紧紧的,药水根本渗不进去。
这是要嘴对嘴喂药救命的节奏吗?都已经昭告天下他们在一起了,白芷半点没纠结,把药瓶送到自己嘴边,含着一口药水贴近张天照的嘴唇。
“咳。”岳洞庭咳了两声,扭过头。海风秋也把头别过去了。
张天照的嘴唇很凉,也很软。白芷把他的下嘴唇含在双唇之间,让药液浸润他的嘴唇,一点点的渗进他的嘴里。她做的很笨拙,药液几乎都洒在了张天照的下巴和海风秋的手腕上。
第二口药液的待遇不比第一口好多少,差不多洒了。但是白芷在喂第三口的时候,伏到了张天照的胸口,她用舌头笨拙的撬开了他的嘴唇,慢慢把蓝药送进了他的嘴里。
喂第四口第五口都非常顺利,到了第六口,白芷的嘴唇还没有凑上去,某人已经主动过去迎接。这个突然变质的灌药行为绵长甜蜜,久得让人脸红。
岳洞庭一定在偷看,他又咳了起来,问:“白芷,你会不会?你要不行我来喂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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