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三哥给我的药。不稳定的时候吃会有点效果。”白芷把脸上的眼泪擦掉,“对不起。”
“没关系,好像我也要突破了。进化需要压力。”张天照闭上眼睛感受痛疼。
“很痛吧。我离你远一点。”白芷退后。
“不痛。你别走,陪我说说话。”张天照侧过头看她。白芷的眼眶发红,脸上的皮肤泛着淡粉的光泽,鼻尖微红。她刚才哭过。
“怎么会不痛。”白芷咬嘴唇,“我痛的都要死了。”
“习惯就好了。小时候,我和天烈哥每天都要泡药浴,那时候真是痛的死去活来。”张天照苦笑,“提到他你的气味都收缩了。”
“你说说他吧,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那样维护他。”白芷抱膝把头埋进去,“你有你的立场,说给我听。”
“我和他的关系像你和顾天白那样。他比我大两岁,我俩小时候会经常被带到实验室去,做各种对比。云来只烧过一次大伯娘的实验室,天烈哥从六七岁到十二岁,每年最少干一次。他十三岁那年大伯娘带他出了趟远门,他回来跟大伯娘提了要求,只研究他一个,放过我。”张天照把手伸向白芷,“他和大伯娘不一样,你明白吗?”
“我不能忍受。”白芷艰难的说:“我在心里拼命的说不,我想抓住你的手。他说话我完不能反抗。如果那样活着,我宁肯去死。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我有机会彻底摆脱他,不能放过。”
“你还有我。”白芷不信任他,张天照觉得心比身体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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