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他没事,卷毛都没掉一根。已经回3号居民点了,估计这会在和你三哥喝酒。”海风秋盘膝坐在白芷身边,“高兴不?”

        “今天晚上的天气不错。”白芷把纸条收进背包,提出外袍、护腕,象皮鞋给他看。

        象皮鞋是个凉鞋的样子,卖相一如既往的朴实,连海风秋这样不在意外表的人都没有兴趣看第二眼。

        外袍的样式更简单,斜襟,灰色麻质,看着很薄。海风秋脱下外衣穿上之后,摇头,说:“这个袖口有点大,太不方便了。而且,这个衣襟——”海风秋拉明显是多出来的一块衣襟。

        白芷把护腕给他扣上。海风秋捏着拳头空挥几拳,拳风凌厉迅猛,他满意的点头,说:“这套归我了。”

        白芷再把新做的四十立方腰包提出来,示意他系腰上。海风秋系上之后,惊喜的发现,多出来的那块衣襟拿来盖现在只有拳头大小的小腰包正好。

        现在的海风秋穿着大皮靴,露着竖领毛衣的领子,穿着下罢到膝盖的袍子,打扮的活像少数民族上梦想神州节目似的。白芷看着他的怪模怪样止不住的摇头笑。

        “我觉得挺好的。”海风秋活动身,“我现在身轻如燕,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你打扮得像个说相声的。”蔺云来穿着长靴军裤,光着上身出来。他露出结实的六块肌,大方坦露人鱼线,短发上还有水珠滴落,“徒弟,我那份呢?”

        白芷把他那份拿出来。蔺云来穿这身形象比海风秋好不到哪去。他就这样下车,在车外站了几分钟,抽了根烟上来,说:“相当暖和轻便,穿一件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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