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拉到小姐姐的小手。浩宇舅舅被一个过路的阿姨拉小手了。”弭宁露出上下一共只有八颗的小白牙,“那个阿姨还问浩宇舅舅,约吗?爸爸,约吗是什么意思?”

        “约会的意思。”张天照黑着脸把弭宁甩进白芷怀里,和齐浩宇说,“生理年龄不到二十周岁,不能约会。再有和你说这种话的女人,直接掉头就走,不要废话。知道吗?”

        “知道了。”齐浩宇抓头,“和小菲约会也不行?我和她约好下周见面的。”

        “和小菲那种约会可以有。”白芷笑的要死,“加把劲,把瞬移学会,也省得你每次和小菲约会跑的那么辛苦。”

        “我去做习题。”齐浩宇走向窗边的书桌,瞬移真心好用,要他像小山那样咬白芷一口直接借用他不好意思,只能靠自学了。

        “我去背世界史。”小山郁闷的走向另一张书桌,有个学霸款的年龄接近的哥哥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比想把他培养成学霸的姐姐姐夫还让人痛苦。

        弭宁看看爹,看看妈,“我去听小山舅舅背世界史。”他从白芷的怀里滑下来,直立行走了几步,滚地下爬的飞快找小山去了。

        “有一个好榜样真是省心啊。”白芷拍拍手愉快的进厨房炸鸡翅。

        张天照看看暗下来的窗外,给两个小舅子一人弹了一个火球,走向起居室另一边他的工作台,继续绘制东海外城的规划图。

        起居室里除了小山刻意压低的读书声,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门边摆着的一树栀子碧叶丛中绽放朵朵白花,带着寒意和湿气的风从窗外吹来,把浓烈的香气吹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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