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轩的话虽轻，但落在王凌天耳中，却如霹雳。
顿时，他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他自然是非常清楚，这位甲字院掌院是个笑面虎一般的人物。
他说这番话，便已是...便已是动了真怒。
他赶紧干笑一声说道：“掌院大人，您这是说的哪里话！”
“弟子十年间，蒙您照顾，恩情不敢忘却！”
“那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恩情？”
说道最后，赵辉轩的声音瞬间变冷。
一股无形力量狠狠压下，直接压的王凌天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他眼中闪过一抹恐惧，颤声道：“掌院大人，对不住，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赵辉轩微微一笑：“这姿态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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