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然越想越激动,身下也克制不住的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不自在的转了一下/身子,刚想让阮乔上楼,却猛然发现阮乔的脖子上有一个刚刚没注意的红印,他急切的向前一步拉开了阮乔的衣服,衣服下的红印更是细细密密,像烙印在阮乔雪白的胸膛上一样,绯红一片。

        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阴沉又凶狠,他松开阮乔的衣领,改为看着阮乔的眼睛,那双总是沉着冷静的眼睛里好像已经酝酿出了一场风暴

        “这是怎么回事,嗯?”

        阮乔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抖着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人的话。

        君修然用手一点点的扒开他的衣服,露出了里面布满吻痕和淡淡齿印的身体,从脖颈到乳首再到线条起伏的胯间,爱/抚的痕迹遍布阮乔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阮乔在男人阴沉目光的凝视之下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他没说话,男人得不到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是昨天弄得吗?你那个朋友?嗯?”

        君修然声音冷淡听起来似乎还有几分理智,实际上血液都已经被愤怒占满了,他把阮乔当成孩子,当单纯的白纸,小心翼翼的哄着他压抑着自己生怕把人吓到,谁能想到他放在心尖尖上的明月其实早就已经被人摘走了!

        “先生,我,我冷…”皮肤在空气中受了凉,连手臂上细小的绒毛都竖了起来,阮乔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这么生气,只以为是因为自己和人“胡搞”惹得监护人不高兴了,他像以前那样拉着男人的衣角摇晃卖娇,希望可以求得男人的原谅。

        君修然手上青筋暴起,一把把阮乔抗在了肩膀上往楼上走,阮乔柔软的肚皮就贴着男人的衣服,被肩膀上小小的配饰硌出了红痕。阮乔几乎是被人扔在了床上,幸好男人还记得收了力道床又十分柔软,他被被子团团围住,那种阴冷的感觉终于散去了一点,还没等他起身就看见一道阴影压了下来,身上撑着的人肌肉鼓起,宽阔的胸膛比他大了一圈几乎能把他整个人笼罩在身下,阴影下的青年小动物一般的缩起身子,粉红的乳尖早被摩擦的挺立了起来,想两颗小小的石榴籽,等着人好好的揉/捏舔弄,弄到乳孔都张开。

        君修然头脑发热,几乎想箍着阮乔的手就在这个床上亲他,阮乔怎么可能反抗的了他,他细白的手臂只能在被进入时搂紧入侵者的脖子,双腿绞在他的腰上,一身粉白都肤肉被人用手挤按着,弄出一个个柔软的肉坑,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自发的抖着腰用可爱的穴/口去讨好入侵的巨大阴/茎,祈求着入侵者能慢一点,轻一点。

        那副样子,只会被人更加用力的狠狠侵犯吧,用他那淡粉的眼圈,珍珠般的泪水,一身滑腻的肤肉去勾起男人内心深处的情/色/欲/望。

        如果君修然想的话,他现在就可以压着阮乔,无视他的反抗,谩骂,求饶,把人困在床上,拉开双腿露出柔软的私/处,一下一下的顶撞到崩溃高/潮,然后在事后用他高超的辩解技术为自己开脱。但他没有,他看着阮乔缩起来的身体,含着疑惑和害怕的眼睛,缓缓的站起身,他不想和阮乔成为床伴或者炮友,他想和他心爱的宝贝相伴着走到最后,所以要慢慢来,要徐徐图之,他要成为阮乔的爱人,丈夫,而不是一个暴力的会让阮乔以后时时想起的强/奸犯。

        阮乔只是还小,他什么都不懂,只是被外面的人给哄骗了,这怎么能怪他呢。君修然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双手握拳,把自己的一腔怒火化为躁动的血液在额头上绽开了条条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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