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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棠站在房门前有些犹豫,他看着杨青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行事。先生告诉他:若是进了这扇门,今晚可就出不来了。

        “晚膳也不用了吗,先生。”

        “嗯。”杨青絮微微颔首,“今天吃了多少东西了,还想着用晚膳?”

        方棠有些脸红,搭在门框上的手动了动,咬牙进了屋子。杨青絮没有跟上,只命令道:“去洗干净跪着。”

        “是,先生。”

        待杨青絮关上门,方棠快步去了浴室。他看了看自己略微鼓胀的小腹与被撑平的线条,心中难免多了几分危机感:“先生说得对,我不能吃那么多。”

        方棠解下衣裤,取出抽屉中的工具,再往水盆中备好温水。他用手指蘸了一些脂膏,探向自己的后穴。即便不是第一回做这些,方棠还是会面红耳赤。待穴口逐渐松软,再用软管插入。

        一整套工序下来,不但繁琐,耗时也长。方棠急着洗净自己的身子,皮肤被搓得通红,生怕先生等急了。

        只不过直到方棠准备完跪在房间中央,先生都没有回来。他安静地跪在地毯上,突然有了片刻的迟疑。他看向今日点燃的熏炉,先生通常不熏香,即便是点了,却也不像今天这般。初闻像是一壶烈性的好酒,但仔细一闻,又像是在原本的香里掺杂了几味呛鼻的草药。

        不容方棠继续一探究竟,杨青絮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他早上在书房桌上看见的匣子。

        杨青絮瞧见他身上还未褪去的红痕,皱了皱眉:“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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