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絮压住他的腰,方棠的动作比起服侍更像是在磨炼他的定力:“别动。”

        方棠听话地保持姿势,杨青絮亲吻着他的前胸,用舌尖挑逗乳点,再轻轻带起那根细链。方棠一下软了身子,轻哼了几声。他被先生推倒在榻上,他看见先生手上的纱布透露出的血痕似乎比刚才多了些。

        “先生,您的手..”

        “用一只手就够了。”

        方棠自觉抱起自己的大腿,好让先生的动作更方便些。自上次被先生点破,他逐渐开始享受这种被先生注视的感觉,尤其是自己的一切都被先生看见的时候。这总能让他觉得,自己是先生的所有物,他的全身心都属于先生一个人。

        他们无疑是契合的,无需言语上的指点,只有身体直接的碰撞与交合。可怜的床榻被白沫沾得泥泞一片,方棠小腹上的几道白痕与仍旧挺立的性器意示着这场性爱仍未结束。

        杨青絮偶尔会停下动作去亲吻方棠的身体,从脸颊到锁骨。或用手指揉捏轻轻他穿着细针的乳尖,向下扯动链条,欣赏那两点凸起渐渐变得鲜红的模样。

        方棠的性器高高翘在两人中间,胀红的圆头止不住地朝下吐着清液。他口中含糊不清地喊着先生,杨青絮却始终不给他第二次倒数的机会。

        正在方棠被顶弄得发昏的时候,杨青絮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和方棠的东西并到一起。方棠松开自己的大腿,用手背揉了揉含着泪的眼睛。

        他用双手圈住两人的性器来回撸动,然后在先生的要求下一起泄了身。方棠的双手被沾得一塌糊涂,他有些无助地看向先生。

        杨青絮站起身,光着身子套上了自己的外袍,再在腰间随意地系上系带。对待方棠就粗暴了些,直接用衣袍把他包了进去,再拦腰抱起。

        “等等..先生?!”方棠还在对刚才的情事意犹未尽,先生戛然而止的挺弄让自己后穴的空虚愈发明显,可是先生的行为显然是在告诉他,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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