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俯下身:“这就要看您怎么想了,先生。”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杨青絮伸手揽住他的腰,方棠便顺势坐到他腿上。短暂的亲吻让一切尽在不言中,杨青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方才的恭维就是为了这个?”

        “怎会,先生,我一直都是诚心拜服。”方棠往他身上靠了些,“您刚刚在看什么?”

        “在看你送我的剑穗。”

        “先生,我都在您身边了,怎么还要看那剑穗。”“没有睹物思人,只是想看便看了。”杨青絮侧过脸去看他,“怎么今日突然有兴致了?”

        “不止今天了,先生。”方棠轻声开口,“昨日便说了,一直都想跪您,只是此处条件不允。”

        “先生说教过后,我想了许久。是我那一月在师父家中懒怠惯了,把规矩都忘了,才生出那些不着调的想法,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抱着杨青絮的双臂微微收紧,“先生,我已知错了。”

        他刻意将这不愉快旧事重提,是发觉先生近来的心情,比他在客栈描述的“状态不佳”还要再糟糕一些。

        说到底还是昨日先生的脾气来的突然,就算他再出言不逊,也不至于动这么大的气。原本先生的性子还算有迹可循,可昨天那般,说是无理取闹都不为过。

        先生向来稳重,怎会突然变成这样?

        昨日唯一的变故,是先生独自去了幻灵境。而据阿良所言,进入幻灵境本身并不会影响精神。那先生这脾气的来源,还要再往前翻一翻。

        于是他想,身在他乡,自己多了不少心事,先生定也一样。只是无论先生想的是什么,若此刻放任不管,时日长了必定难以修补。

        他与先生,不该,也不能有嫌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