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有心损崔盼盼,是不想让她因别的男人的称赞而膨胀,且身为他的侍奴,只需乖巧安分即可,那些哄人的话还是少听为好。

        他并不在意是否会惹恼她,毕竟两人地位悬殊,他尊她卑,尤其她在他面前虽不到唯唯诺诺,但也总是小意讨好,素日里左一句崇拜右一句倾慕的,久了自然也听进了心里,觉得她不可能忤逆他。

        不过……

        锐眸扫过空荡荡的床,坐在软榻上擦剑的徐晏一顿。

        ……第四天了。

        自那之后,崔盼盼找尽各种理由推托躲懒,就是不愿意来侍寝。

        从前有时候他要的狠了,她也常这么做,等过了两三天又会巴巴的凑上来,一切如昔。所以他起初并未觉得有哪里不对,只觉得少了个人在旁边叽叽喳喳,时间似乎过得慢了些。

        但这回好像不太一样。

        以往就算她不往他房里跑,一定也会想方设法在他所经之处晃悠,可是这几天她都没有出现。

        ……难道是真的病了?

        想到这个可能X,他的指尖不经意地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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