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受到琅肃温柔对待,但御Y一点都不高兴。不仅是因为对方不可能对狐形的她抱持暧昧的心思,还因为他的动作实在过于笨拙,被他抚m0简直与受刑无异。

        怎么会有人把手指cHa进动物的皮毛里,还贴着肌肤深耙呢?

        就算她的毛发滑亮又蓬松,那也禁不起他这般摩擦y梳阿!看看,这都还没过一周,她就被他m0的到处掉毛,偏偏她为了养伤不宜有大动作,只能Si命的把最珍惜的尾巴藏在腿间,并贴着肚腹紧夹避免遭受摧残。

        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些小动物们都怕他怕到一见他就要逃。

        想来除了对神君的身分敬畏之外,他的手拙也是主要原因。

        可是抱怨归抱怨、讨厌归讨厌,眼下她别无选择──要想快速与琅肃培养感情,她只能维持狐形与他相处。

        更何况狐形的好处可b人形要多得多。

        不用诵经、不用做苦力活……她每天只需要待在房里,他就会为她准备吃食,且寺里各种杂事都不用做,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

        再说了,也不晓得是不是五戒里不杀生的规定,她感觉琅肃对狐形的她格外宽容,否则何以至今都未和她提起那日她弄伤他一事,不但没有以戒尺惩戒,就连口头警告都省略?

        一开始,她还小心翼翼地看他脸sE,但因为预期中的惩罚迟迟未至,他的表现又像是对此事无感,所以她也渐渐放宽了心,唯有每回看见他指掌处的那圈牙印和腕臂的挠痕,她才会稍微心生愧疚,毕竟在与自己所受的JiNg心照料相互对b下,他的伤连敷药都没有,就像无所谓般地放置着,任其在肌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褐sE。

        “师父,请您让弟子为您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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