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一切都令他着迷。

        她身子敏感,每每被他进入,她就会颤抖、落泪。他总怜她柔弱,但当他想着要轻柔一些、不可放纵,又会被她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娇求好舒服不要停的模样给激得理X全失,待反应过来时往往已是一通Sh泞,又把她C得双腿难阖、下不来床。

        在她面前,他就像是毛毛躁躁的年轻小伙子,什么冷肃自持、寡言淡漠,那些早被他抛在脑后,只剩下遵循yu念的难以餍足和急切索求。

        半晌,房内声响渐歇。

        如以往那般,她在完事后昏昏yu睡,而他在为她清理过后又吻了吻她的发顶,这才舍得离开。

        门关上了。脚步声渐远。

        楚墨前脚才走,本来躺在床上的人儿便睁开眼睛。

        御Y坐起身,慢条斯理的穿上衣物。

        自来到北境已近三个月,如今天气没有那么寒冷,不用担心在外头活动时会使原主这具娇弱的身子着凉。

        这段时日里,楚墨对她保护太过,虽然能保证安全,但这与被豢养的宠物几乎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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