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就麻烦您了……”

        近傍晚时,楚墨才得空静听洛夕的汇报。

        刚听对方说到于澄娘虽然略有g0ng寒之象,但并未严重到难以孕育孩子时,他简直难掩喜sE,但唇角尚未扬起,洛夕接下来禀告的第二件事又让他眸光骤冷,周身气场变得骇人。

        “也不知这样的情况已持续多久,想来宛杏姑娘是不想让您为难,才选择委屈己身。”

        楚墨紧了紧拳头。“……楚坤真是越来越会做事了。”

        书信是连同膳食一同送入侯府,这若不是楚坤授意,来自别邸的东西不可能会落到士兵手中,并能侥幸通过各种验食与盘查。

        他实在想不通,明明于澄娘X情柔婉大方、谦和有礼,为什么楚坤会这么讨厌她?不仅初时就千方百计的刁难,现在甚至刻意削弱侯府的防备,只为让别邸的nV人给她难堪?

        “我以为二弟再如何都还有分寸,但他却和恶毒之人有所牵扯……”他语气沉冷,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身侧的长剑,接着逐渐凝成寒芒。

        “……”房内氛围压抑,洛夕识相的没有在此事深入多谈,只另外道:“今日未有彩狐伤人,若接连几日都是如此,想来婚礼也能如期举行了。”

        一提到婚事,楚墨怒意微敛。“彩狐尚可用香饵驱赶,别邸那些人倒是麻烦。”

        “侯爷是担心昕宁公主闹事?”

        昕宁公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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