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徽喊他过来躺下,然后蹲在他旁边,长发垂下来,骚到方琛的眼睑,他拨开黑丝,看着蔺徽的眼睛亮亮的,好像在期待着发生点什么。

        蔺徽一本正经问他:“有没有想起来点什么?”

        方琛:“想起什么?”

        “努力想想,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一睁眼就在我家吗?”

        方琛皱眉深思,蔺徽投以鼓励的眼神,二人在燕雀啁啾的山林里对视了半天,方琛突然坐起来亲了蔺徽一口,声音清脆又清晰。

        “不想了,在你家挺好的,徽哥,抱……”

        蔺徽一巴掌把方琛扇翻在地,擦着嘴转身走了。

        “流氓。”

        方琛从醒来之后目光就爱追着蔺徽,看他采药,看诊,和邻里谈笑,蔺徽总是那么从容不迫,对谁都是温和笑着的———独独对自己很冷淡。可能是他太粘人了,可粘人不好吗,他记得蔺徽说过喜欢粘人点的……什么来着,好像是猫。

        看来是不喜欢被人黏呢。

        方琛垂手摆弄着毛笔尖发呆,天边流云披霞,落日余晖从房顶流淌进内院,蔺徽神情严肃地从门外进来,浸染了一身的金色,他朝坐在窗户上的方琛招招手,叫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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