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徽轻轻推了推床上满头冷汗的青年,青年惊醒,抬手就是一记横劈,蔺徽慌忙格挡闪躲,手里药汤噼里啪啦洒了一身,瓷碗滚落在地发出脆响,蔺徽嘶了一声,转头阴恻恻盯着他。
方琛:“……”
他记起来了,被仇家追杀,开屠之后重伤坠落悬崖,而后被眼前这个俊俏的万花弟子所救,失忆前的种种丢人行为,方琛全记起来了。
“怎么摔了一下脾气还摔出来了,不喝就不喝,打翻它做什么。”蔺徽边说边脱了外裳,白色中衣掐紧腰际,方琛看着他暗自比划了一下蔺徽的腰围。
“那是安神的药,又不苦。”蔺徽把袖子挽得规规整整,转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搭方琛的脉凝神。
“嗯,没什么事儿,还好我出手及时,不然这会儿你该躺在土里听我给你念悼文。”
方琛的神色与往日不大相同,蔺徽以为是毒性还没缓过来,他有些疲惫。
“休息一会儿吧,我出去了。”蔺徽说着要走,却被方琛一把拉进床帷,两厢滚了一圈,蔺徽就被他困在了身下。
“又干什么?”蔺徽紧张地看着方琛。
“先生于我有恩,想要什么报答吗。”方琛低头,声音也低沉得不似平常。蔺徽被他抓着手腕举过头顶,心道有你这么道谢的么?面上还是温和:“你放开我,该从哪来回哪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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