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天尊看着这条河流，也是有些迷惑。
他能够感觉到，混沌劫风的本源，就是在这附近，不过他也只是能够锁定在这一大片的位置，再精确，他也没有办法了。
随着虚空一层层剥开，姜独不断的深入空间之中。
水流很清晰，依然是河流的模样。
一层又一层的空间切开，这里的虚空，仿佛无穷无尽一般。
姜独默默记着数字，冥河正常的虚空，基本上处于九层，只有九幽之神，可以一口气打碎九层空间，在这种情况之下，基本上会有真正的冥河之水从虚空之中飘落。
而此时这片虚空，姜独在断源的作用之下，一层层劈开空间，可是九层空间早就已经过去。
何止是九层，九十层，九百层都劈开了。
姜独还是没有找到黑色河流的起源，同时紫色的雨水也没有飘落。
“果然，很不正经的河流……”
姜独有些头疼，不过越是找不到源头，便越是刻意证明这条河流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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