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死的是古无涯吧？”
仙者问道。
“嗯，你的所有徒弟都被我弄死了，你要不要报仇？”
姜独问道。
仙者看着姜独，最终对着他鞠了一躬。
姜独口中嘀咕了一声：“无趣！”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身影瞬间消失。
仙者弯着身体，久久未曾直起。
终于，他抬起了头，看向了虚空深处，黑暗的虚空，似乎出现了一个少女的模样。
对着他，轻轻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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