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Omega。

        望着疼得不断抽搐的二哥,她的声音堵在喉咙里,最后才吐出一句,“二哥……”

        回应她的是高启盛压抑的痛哼和喘息,高启兰跑上阁楼,弓着身手足无措地站在小床边。高启盛痉挛着抱住一件衣服,疼得眼眶通红。他的身边掉着一支空的针筒,高启兰捡起来觉得像大哥用的廉价抑制剂,可大哥是Alpha啊。她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Omega能用吗?

        突然她拿着针筒的手被抓住,高启兰差点把东西摔到地上。高启盛用力地抓着她的手,他想说什么,咬得死紧的牙却是打不开,一个字也吐不出。高启兰空着的手握上高启盛的手,尝试安抚道:“二哥,你躺下,我就在边上。”

        这么过了十多分钟,二哥的手才松开,绷紧的身体也瘫软下去,他大口喘着气,“小兰……别和你哥说。”

        “二哥你这样,身体会搞坏的。”高启兰皱眉,“你是不是一直在用Alpha的抑制剂?”

        高启盛不回答了,只伸手来抢高启兰手上的针筒,被高启兰避开。他有气无力地说道:“高启兰,把东西给我。”

        “这事我必须和哥说。”

        高启盛愤怒起来,他罕见地朝她吼着,“高启兰你敢!”

        然后,高启兰永远无法忘记。二哥的脸上流露出苦意和疲惫,他说,小兰,你知道一支Omega抑制剂需要多少钱吗?然后立刻给了答案,一支两千块钱,最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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