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通是高启盛接的,高启兰听着他的呼吸声,她说不出话来,对面也是,最后一声若有似无的抽泣声后电话挂断。

        高启兰再打便没人接了,她坐在宿舍空荡的过道里发呆,然后一通接着一通打。

        最后一通是高启强接的,他接起来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他在二哥身边,小兰你别担心,快去休息吧。高启兰张开嘴又闭上,想质问大哥你真的不知道二哥的想法吗,你要丢下我们吗,你……

        可大哥给他们的还不够多吗?

        大哥也早点休息。她这么说着,挂断了电话。

        “二哥,这是在准备明天的事吗?”高启兰问道,她按下电灯开关,看到高启盛在咬手指,有段时间没见过二哥这个焦虑时的动作了。

        “算是吧。”二哥恹恹地靠在沙发上,高启兰知道他又不准备说了,她已经习惯二哥对待自己有些反复无常的态度。

        这股Alpha的信息素大抵是计划中的一步骤,与安娜女士有关,或许像她重要的亲人?

        重点是信息素。

        “二哥你不会直接把抽出来的信息素喷在身上吧?”

        通常情况下高启兰不会深究两个哥哥都在做什么,可从腺体里抽出高浓度信息素液体的做法,本身只会用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这种手术很痛苦,操作不当导致腺体严重受损。而让Omega直接接触高浓度的信息素根本是一种折磨,高启兰对她二哥的折腾自己身体的做法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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