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葬父的姑娘用一根素净的发带将头发简单的拢了拢,穿了一身的粗布麻衣,脸蛋白皙眼睛红的像兔子,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娇钺晃了晃头,感觉形容好像很熟悉。

        马车声咕噜噜的越来越近,姑娘的泣声也慢慢变得低哑婉转,听着外面女子的泣音,路过的原文岳打起帘子往外看去。

        居高临下的视角看过去姑娘更多了几分柔弱,过长的发披散着盖住了小半边脸,半遮半掩的更能挑起人的兴趣,握着白娟拭泪的手纤细柔软,听着姑娘婉转低哑的哀求,心肠都软成了一滩水。

        月筎和蛇姬对视一眼,率先打了帘子递了一锭银子出去。

        “这位姑娘好生可怜,拿个银子把亲人葬了吧。”

        姑娘捡了银子,匍匐在地磕了好几个头,白皙的额头泛起了红沾染了泥土的脏污,抬头的时候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眼中的情感似是感激又含了更复杂的东西,身子微微打着颤,看起来可怜的很。

        便是隔着一条街看戏的娇钺都得夸一句这姑娘戏演得好,比月筎和蛇姬的演技好太多了。

        所以原文岳的心软倒是情有可原了。

        原文岳从马车上跳下来,弯腰搀扶起姑娘,温柔的以袖口擦去额上的尘土小心翼翼的。

        “奴家秋爽谢过公子大恩大德。”

        秋爽盈盈一拜,那腰身纤细的如风中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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