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面躺在床上,娇钺打了个哈欠却没怎么有睡意。

        说实话,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父母却能有如此大的差距。

        重男轻女有,重女轻男有,重长轻幼有,重幼轻长有。

        师父经常说她看的分明,但她觉得她根本看不透那些为人父母的人或者妖。

        娇钺歪着身子单手支头,盯着陶云逸看个不停。

        也不知道这当父亲的怎么就下得了手呢?

        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树枝窸窸窣窣的退了去,第一抹朝阳落在陶云逸的脸上,将人衬的恍若神明。眼睑动了动,娇钺连忙老老实实坐好,整了整发,乖巧的盯着陶云逸。

        暖洋洋的光洒在脸上,陶云逸有些惬意的眯了眯眼,挣扎得到不愿睁开。鼻尖是树叶的清新气少了浓厚的桃花香,更让他觉得舒适。挣扎的睁开眼看到的是树叶斑驳与一张很是熟悉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满的乖巧。

        陶云逸撑着身子坐起身来,身上的长衫滑落罗楚红痕斑驳的胸膛,凉意袭上心头,陶云逸低头看去十分茫然。他记得父亲厌恶他与生人接触,自己又不肯说那生人是谁,唯恐父亲伤人性命,也因此被父亲重重鞭挞,应该伤的极重才对。

        莹白的指尖试探的触摸胸口的红痕,冰冰凉凉的感觉从指尖一路蔓延到胸口,眼底也浮现出几分喜意。

        没人喜欢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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