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是江阳,你说句话就能哄到床上去的。”

        “什么意思,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

        栗同文眉头皱的能夹死几只苍蝇,干脆利落的将衬衫扯开扔在地上,伸手去解腰带,一副不洗就不洗吧,他不介意的神情。

        娇钺感觉自己能恶心的大吐特吐,看着他的神情与动作有时候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小朋友都喜欢这种调调,也不嫌脏了眼睛。记得很久很久之前,还不是这种情况,便不是江月故事中的家国大义那般,就是些儿女情仇什么的也没到这么怪异的程度,现在倒像是所有的一切都要给那些小儿女们的情情爱爱让路似的。

        娇钺难得的为变了的世道叹了口气,再看栗同文的时候竟然透着几分诡异的同情。

        看在栗同文有前科的份上,娇钺干脆利落的一手刀将人砍晕给了他一个好待遇,看着人软趴趴的躺在地上,娇钺扯开手上缠着的纱裙蒙在栗同文的脸上,蹲在身侧意味深长的指指点点。

        “哎,现在的人哦,普遍自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

        点评完才站起身来,拍拍手,扯下头上的发箍找了个小皮筋将头发拢了拢扎了个马尾,素面差天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无双呆愣愣的看着她一系列的举动,将明明在小说或者电视剧中所谓的甜太甜了变成了家暴,一时之间无语言表,傻愣愣的跟在后面,看着英姿飒飒的娇钺。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的,半长不长的白纱裙让她穿出了不伦不类的潇洒感。

        无双倒是喜欢她现在这样的举动,任性潇洒又透着股子无人可挡的自由自在,一时之间让无双觉得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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