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用来藏身的兵俑也跟了上来,腰间同样悬挂着一柄虎头刀,千年过去了刀刃仍旧寒光闪闪。

        “小年就是这个性子,您别介意,他是个好士兵。”

        “嗯。”

        娇钺点了点头,少年身上浓厚的血煞气息就证明了青年说的话,而且娇钺见过太多类似的人了,上了战场与下了战场完全是两个人。

        青年神情冷厉的跟在娇钺身侧,手握在刀柄之上,好像下一刻就会出手割下歹人的头颅。

        冉秋利带着其余人走在前面,中间隔开了好几米的距离,娇钺也不在意,听着师云逸与少年聊天,一一走过一具具的兵俑,身后传来兵器与青石撞击的声音,站如松的兵士们在娇钺走过时弯下了膝盖,高昂着头颅用热切的目光盯着人,在人走过后一一站起身来,遥遥的目送她离开。

        西街是与东街完全不同的两种风貌,东街上是娇钺熟悉的市井繁华温馨柔软,西街的是兵营的肃穆与秩序,冰冷而坚硬。

        但其中的灵魂一样的赤诚。

        或许所有的危险已经在那条长长的墓道上经历遍了,这一路走来没有任何的阻碍,道路尽头是一间不大的房子,外面熔铸了一层的金属,那是西街拐角的于府。

        冉秋利等人在于府前停步,面前的地面透着金属的冷色光泽,有一个人试探性的伸了伸脚,便被一支箭射穿了脚面,捂着脚哀嚎的躺在地上。冉秋利抬头往墙上看去,一个白衣飒飒的女子挽了弓箭站在上面,弓弦微微发颤,而女子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们身后。

        娇钺到的时候那个女子从墙上一跃而下,弓箭背在身后径直走过了冉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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