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见没人理会,敲窗的声音又重了几分,娇钺干脆单手支着头打量起来,哈欠不停还有空跟无双打赌外面的姑娘什么时候会放弃。

        那姑娘固执的很,敲窗声一直不断,就是更急促了些。

        娇钺看的累了,一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干脆将那敲窗声当成了背景音。那姑娘也累了,一股青烟顺着窗缝飘了进来,绕着娇钺打了个转,扭头又出去了。

        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原母坐在院子中浆洗衣物,看到娇钺出来,木木的瞟了一眼就收了回来,那表情还不如看到一个陌生人鲜活些,娇钺当做没有看到,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晚上从树屋回来的时候,娇钺顺了一锭约么十两重的银子,优哉游哉的逛起了街。

        小镇不大还有些偏僻,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娇钺随意买了些吃的玩的拿在手里。

        路过一个摊子的时候恰恰好看到一个卖身葬父的,从侧面看去,脸型有点熟,娇钺颠着手里的东西想了想,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像刚刚敲他窗户的那个姑娘。

        卖身葬父的姑娘用一根素净的发带将头发简单拢了拢,穿了一身粗布麻衣,脸蛋白皙眼睛红红的,如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端的是我见犹怜。

        见娇钺驻足那姑娘哭的更惨了些,娇钺半蹲下来掀起盖着尸体的白布,一具形销骨立的尸体,看上去大概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微微蹙眉,娇钺有些不喜。顺手将花剩下的碎银子扔在那白布之上,对哭的泣不成声的姑娘叮嘱去买副棺材葬了吧。

        走的时候却被姑娘拽住了衣角,说着什么‘公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愿跟在公子身侧当牛做马也好。’

        娇钺笑了一声,她抬手挑起姑娘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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