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守初房门的时候,娇钺难得的有些忐忑,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师兄?”
娇钺一连喊了好几声房间都没有反应,一时有些着急,担心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推门走了进去。
守初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微微发着抖,娇钺半蹲在床前伸了伸手又缩了回来,小声的喊着守初。
“师兄,你怎么了吗?”
“我没事。”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声音有些哑还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稚嫩与彷徨。
娇钺的眼倏然睁大了,圆溜溜的,不对劲太不对劲,刚刚那一声语调像极了姜云逸,这不对劲。
抬手有些强硬的拉下了被子,守初面上那一闪而过的惊慌被娇钺看入了眼底,干净的眸子蒙上一层水色,无比好看无比诱人,但娇钺却顾不得欣赏,心底的怒气蓬勃而发。在守初看不到的地方,手握紧,尖利的指甲刺破了掌心,微微的甜腥味传入鼻腔让娇钺平静了几分。
“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守初往下缩了缩,无措的摇了摇头,那神情有些陌生却也很熟悉。
娇钺抿了抿唇,微微低头唇映在守初的额头,守初的眸睁大了,只有细看才能看到的眼底微弱的挣扎刺痛了娇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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