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钺看到了二人之间断开的红线,以及那白衣男子面上的死兆。

        大门关上,围观的人仍旧意犹未尽的讨论着风娘的貌美窈窕,话里话外透着对新郎官的艳羡。有那么些心思肮脏的,暗戳戳的和旁边的人讨论着风娘床上的风情,挤眉弄眼时不时传出两声压低的笑。

        女子则是羡慕风娘的好运气,未出嫁时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早早的定下来盟约平日里多有爱护,两家长辈平日里的来往也很是融洽。后来虽然被竹马退了婚,但卫家公子不嫌弃她是弃妇高额聘礼八抬大轿迎进了门,回门之日更是亲自相陪着上了门。虽然有些冷淡,但哪家女子不是这么过来的呢?

        而且就单看那马车压扁的轮胎,不难想象回门礼到底是多么的丰厚。

        有夫如此,还要求什么呢?

        娇钺听着看着,好像每个人都是这么认为,多么可笑啊。

        猛男大哥和梅子神情茫然,人群慢慢散去,空留下他们几人伫立在原地,突兀又显眼。

        时间过的飞快,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骄横霸道的男人硬拉着风娘从府里走了出来,风娘一手拎着裙角狼狈着跟着,膝盖的位置尘土的痕迹明显,往上看左侧脸颊很明显的一个巴掌印,唇角一侧有一条细细的血线已经干涸。风娘父母跟在后面,满脸汗水小跑的跟着,面上的急切和焦急那么的明显。

        娇钺有注意到那个藏在暗处的白衣男子看到风娘的时候攥紧的拳头,鲜血从掌心滴落。

        天色陡然转变,天黑沉沉的,面前的景象变成了一座三进的小宅子。

        一群人穿着特色鲜明的服饰敲开了门,蛮横的挤了进去,叫嚣着让所有人都出来。家中的老者颤巍巍的站了出来,不等说什么就是一脚踹翻在地,其余人连忙围了上去将老者半抱在怀里。有心气高的上前打算与那伙人说个分明,却被一柄明晃晃的刀割破了喉管,血液喷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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