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厨房还温着粥,水也备好了,我和赵媪在这侯着就行了,待会儿介子也在,姑娘先去歇着吧。”吕伯跟泠葭说道。

        泠葭点点头,又待了一炷香的功夫,依然不见人,她便回了自己的下处。

        沐浴完,头发还在滴水,坐在兀子上擦头发,一滴水溅到鼻尖,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今日的那一幕。

        正兀自出神,门外响起介子的声音,“姑娘可睡了?大公子请姑娘过去。”

        她便立刻随意绾发换装,出了门,见介子正立在门外,见了她,笑了笑道:“姑娘近来一切可安?”

        泠葭笑笑应了声,方问道,“大公子这么晚才回来?”

        介子提着盏风灯,略行在前面两步引路,“晚间与家主和豫侯晤对,一直到方才结束。”

        到了书房门口,介子推开房门,等泠葭进去,复又闭了门,自己则转身退去了。

        泠葭转过落地窗,见傅燕楼身着荼白寑衣端坐在书案前,手上正捧着一卷书。

        她行了礼,避过身子等他示下,可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那人目不斜视,好似叫她来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请公子示下。”她又启声。

        余光见那一片荼白的锦缎擦过桌角,袖襕迤逦坠落。

        那人终于放下书,走到博古阁那里拿了个瓷瓶,递给她,旋身行至内室的矮榻,侧身而坐,边动手慢条斯理的松开寑衣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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