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之后,泠葭见着大公子的次数屈指可数,原以为他很快就要离开平江,可却从介子口中得知,他以旧伤复发为由向朝廷告了假,未来不短的一段时间内,都将赋闲在家休养。

        他确是大大小小新旧伤无数,可依着那天看来,他肩上虽有伤,却不至于令他因此告假,曾经b之严重的多的他都没有耽误过军中事务,不知这次是怎么了。

        说是赋闲在家养伤,可他一连数日早出晚归,勿要说刻意回避,泠葭就是想主动见他一面都难。

        不过这样反倒省的彼此尴尬,她心里暗自想着,可从那晚开始,她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心头似压着一块石头,闷闷的,吐纳间都甚觉得憋气。

        待到一日,终于没见他外出。

        泠葭若有所思地顺着抄手走廊走,不觉见到介子正在书房门前给笼里的鸟儿添食水。

        她捏了捏帕子,才想回身却被介子见了叫住,只得过去。

        “姑娘来的正好,大公子刚吩咐我去庄子上办些事,待会豫侯家的三公子要来,你正好在这处照应下。”

        因着傅燕楼在家的时候不多,他一向不喜欢呼仆唤婢,人又最喜清净,整个松园除了小厨房,还有几个负责洒扫粗使奴仆以外,下人就只有介子和她两人,如今介子要出去,这里负责端茶倒水的就只剩下她了,于是只得应下。

        说完,介子便先行去了。

        她磨磨蹭蹭的又给鸟笼添了一份食水,直到食水槽满溢出来方才住了手。

        余光瞥见傅燕楼在书房间端坐,可他并未喊人进去伺候,于是只好坐在书房门外的游廊处侯着吩咐。

        不一会赵媪端着茶水托盘行来,见她在,顺势递给了她。

        她端着茶水,这本是原来日常做惯的,可不知怎么今日这托盘竟b之往常沉重了许多,无措感重又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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