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茶杯站起身,又行了礼,“今日是我莽撞了,这里是你处置公务的地方,本不是我该来的,我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他回话,转身拿了帷帽就向门口走去,可方两三步就被他从身后箍住,强有力的健臂一把抄过她的腰肢,一扭一转,就把她困在自己和条案之间。

        “别因为无关紧要的人和我置气。”傅燕楼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看着我。”

        “我没有生气……”泠葭忽然觉得无力,勉强挤出一丝笑,目光柔软地似要滴出水来,沉Y一倏才道,“我只是……想要你喜欢我……只喜欢我。”

        这话似乎取悦了他,他的拇指抚过那开合的樱唇,目光专注的定在那里,而后缓慢地降落到她耳边,沉沉呢喃:“吃醋了?”

        他吞吐的气息令她耳根发痒,于是忍不住闪躲,“我没——”

        她未尽的话湮没在他的唇齿之间,不过两三个来回,她的一双柔臂忍不住爬上来,攀抚在他的宽肩。

        他似乎有些欢愉又有些负气,一时缱绻缠绵,一时又隐隐露出焦躁,略有些重地咬了她一下,听得她的JIa0YIn,又很快卸了力道。

        他舍不得压疼她,用自己手臂垫在她背上,一径的把她r0u在掌心里,这丫头让他喜欢她,他无力叹息,不知道再放情进去会把自己置于何地,她时常迟钝的令人哑语。

        前些日子她癸水至,身子总是恹恹,如今恼人的终于走了,他有些放肆的r0Ucu0她的身子,下腹渐渐升腾起yu火,明知到最后还是得独自忍下去,可逃不开眼前这个诱惑,傅燕楼像抱幼童似的将她架到手臂上,一路抱着由正堂纠缠到内堂,又双双倒在矮榻上。

        一直到身T内的那GU孽火将要滔天,他咬咬牙,略分开两人,一手撑在她的耳侧,刚要起身,不妨她猛的展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只见她一脸凝红,眼睛只敢放在他的喉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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