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何相信,只要他稍微一用力,这副身体上就会留下痕迹,如果被贺亭发现,会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只能尽量放轻动作,像只狮子一样,把自己的所有物舔了个遍,贺亭身上的味道由口鼻进入,让他呼吸都上瘾。

        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热意,起身解开皮带,胯下硬邦邦的阴茎露出,他虚虚跨坐在贺亭身上,深紫色的阴茎长长的一根,弹到贺亭的胸前。

        如果贺亭醒着,恐怕会被季何的性器吓到,比常人还要大几倍的阴茎,勃起的时候狰狞而粗长,龟头和鸡蛋一样大小,还在吐着情动的液体,顶端微微翘着,勾着贺亭的下巴。

        季何的冰山脸浮出欲望,他低低喘息一声,双手拢住贺亭的胸脯,胯下挺动,让肉棒在浅浅的沟壑中摩擦。

        阴茎的太长了,抬起的头部在类似性交的顶撞中不停的刺戳贺亭的侧脸,有时甚至会撞上他微张的唇,让贺亭脸上都沾满了阴茎上的液体,在一次次触碰中,还拉出了淫靡的水丝。

        贺亭并不像女人,胸肉也紧,双手拢起也包裹不住季何的性器,胸膛很快被季何摩擦红了,季何难耐的克制着自己的力道,可难免有失控的那么一瞬,他手上力道大了些,贺亭在昏迷中模糊的呻吟一声,身体抖了抖。

        整个车里都回荡着季何喘着的粗气,他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贺亭的双乳间一上一下,贺亭乖乖的躺着,丝毫不知道最亲近的人迷晕了他,猥亵着让他给自己乳交。

        季何有些失控,他的身体并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他想,如果这时候贺亭突然醒了,他就可以不用再掩饰什么,直接就在这辆车里,干进贺亭的后穴,把男人肏透。

        反正……贺亭站不起来,根本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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