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何下午来接他时,贺亭没有看见季萧,他莫名松了口气,身上全是印子,他不得不把衬衣领子扣到最上面,害怕季何看出什么。

        季何没问他家里的事,贺亭也没有休息好,一直到小区时都在闭眼小憩,季何就坐在他旁边,很贴心的没有打扰他。

        “公司的事明天再说。”季何把他推进了卧室:“这是叔叔之前住过的房间,我都收拾好了。”

        贺亭看季何不急,想着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离开了别墅,他紧绷的身体和缓了很多:“好。”

        季何话少,今天尤其少,说了两句就去公司了,贺亭早早洗漱睡下,床被绵软,可他一闭眼,总是季萧似躺在他旁边,又按着他的身体。

        他惊醒的时候是在深夜。

        那场乱伦的性事给贺亭造成不小的影响,他越发坚定了自己要离开的想法,甚至还要把这个时间提前,贺亭给李叔发了条消息,让他定两张下周去南边Z市的机票,准备准备去长住。

        半夜发消息李叔必然不会回复,贺亭收了手机,坐上轮椅去卫生间,客厅里漆黑一片,季何应该也已经睡了。

        他洗了把脸,关上水龙头时,听到外面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中间夹着好像某个人压低了的说话声。

        贺亭疑惑的推轮椅出去,那声音并没有因他的出现而消退,继续从客厅的西南方传来,那是书房的位置。

        “季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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