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哪能还不懂他的意思,抵着他的肩膀往外推,季何抱他已经抱的轻车熟路,迎着推拒把贺亭抱在怀里,一直脚顺带把轮椅踢倒,把贺亭放到床上,居高临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定定看着他:“叔叔被季萧操了,现在……该补偿我了。”

        那种眼神,不是晚辈看长辈的眼神,而是一个胜利者在俯视自己的俘虏,一个男人在垂涎着他势在必得的猎物,从前季何总是在他面前低着头,贺亭以为他内敛,可那眼睛里,一直藏着的是和今天一样嚣张肆意的征服欲。

        贺亭穿的睡衣被他脱下,连带着最里面贴身的衣物也没放过,赤裸的躯体让贺亭因羞耻不停地挪动遮挡,季何就坐在床边,强硬的把他身体掰开,眼神在他身上细细打量了一遍,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颠覆着贺亭的神经:“……都被玩儿透了。”

        昨天季萧留下的痕迹一点都没消退,只要看得见的地方,都有大大小小的印记,似水墨一样泅在贺亭的身上。

        贺亭的眼睛更暗,伸手去触摸显然被亵玩的最凶狠的胸,贺亭立刻惊叫:“别碰我!”

        季何的手停在半空。

        贺亭明显在害怕,他吓到了他,往常那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现在就是只惊弓之鸟,他抓住的手一直在使劲,力气不小,可贺亭毕竟双腿废了,他远远比不上一个正常男性。

        “季萧可以碰,我就不行?”

        季何收回了手,他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轻声说:“叔叔,我可不是季萧那么好说话的人,你随便在床上哭两声他就心软。”

        “是你教我的,做事之前,一定要让人害怕恐惧,他们才会听你的话。”

        “不要反抗,否则吃苦头的只会是叔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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