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好奇怪……
三根手指把穴口撑出了小小的圆洞,能看到了里面玫红的肉壁,前列腺被一轻一重的按压,后穴得了趣,很快就流出了滋润的液体,生涩的开拓有了润滑,季何的手指开始模仿性器进进出出,穴里的水顺着指痕留下,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这么能流水。”季何说:“屁股用手指插都能发情……叔叔真是条欠操的骚母狗。”
贺亭的腰软了,他手被绑住,只有手指还能活动,在空气中无助的曲张抓握,吊着的身体摇摇欲坠,额头上的汗掉进睫毛上,从体内翻涌而出的欲望模糊了眼睛。
后穴里的水声越来越响,那几根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捣进来,隔着一层皮肉,前面的性器也慢慢勃起,季何也发现了,巴掌又落到可怜的臀瓣:“小母狗没有主人的命令,怎么能硬呢?”
玩儿还是季何会玩儿。
贺亭以前在现实世界也听过有些人喜欢玩儿主仆py,没想到季何也喜欢这一种,看一屋子大大小小的玩具,只要他不听话,季何肯定能在他身上用个遍。
他喜欢这种被迫在下位的感觉,季何以为他受尽了屈辱,要让他乖顺,殊不知他在享受着这份无助和恐惧,两兄弟都想看他从天而坠,沾上尘土,套上锁链,从抗拒到害怕,再到绝望,这是一首美妙的乐章,而他愿意演给他们看。
臀肉已经被季何扇的像水蜜桃一样红润,一只手就能钳制住男性天生狭窄的胯骨,被侵入后穴的男人挣扎微乎其微,贺亭适时的发出几声呜咽,真的像被玩儿的神志不清的小宠物。
“乖。”这次像是奖励,季何轻轻抚摸了一下刺痛的臀:“忍一忍。”
季何握住贺亭的阴茎,用大拇指堵住最上端的铃口,贺亭被他弄得在高潮的边缘,后穴的快感往上堆叠,让阴茎越来越硬,胀的充血也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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